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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日紫

暗恋的学姐被调教,我却只能默默窥屏【更新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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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昨天 11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  第二十章

  沙尘暴经历了漫长的一夜后,总算是势头减弱了。

  跳跳睡醒后拉我出门散步,她小巧的酥手搭在我的指头上,叽叽喳喳地冲我攀谈。可我却心里空落落的,彷佛缺了一个角落——

  我昨天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。

  清晰地记得女孩温润的触感,却怎么也想不起具体的细节。

  脑海中最后一个镜头是学姐拥吻我的唇,然后便是一片永恒的漆黑。

  没来由的,我心里出现了一阵惶恐。

  我只记得她和我唇齿相依,告诉我,这是唯一的解法。

  什么解法?这是什么意思?此时的我只是一个劲下意识地避免自己细想再去,彷佛生怕挖掘到什么蛛丝马迹。

  后来沉默才明白,他是在逃避。

  他害怕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后,那个花一样的少女,就要消失在他的人生中了。

 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,人不可能能逃避一辈子,许多事情的发生是注定的,就像神话中一击必中的朗格努斯之枪。

  似乎看出了我的魂不守舍,江跳跳拽着我的手更紧了,她神神叨叨地扯着我的衣袖:“小默,我昨天做了一个梦。”

  我声音闷闷地:“你也做梦了吗?”

  “什么叫你也做梦了吗?”她兴冲冲地向我比划道,“感觉有一条C手在不断勒紧着我,你懂吗?像是那种SM里的捆绑Play诶。”

  我白了她一眼:“你还有这种癖好啊?”

 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,下意识转移话题道:“说起来,这是我第二次来浮华酒庄了。上一次还是跟我爸爸一起呢。”

  “浮华这地方,有古怪。”

  她神秘兮兮地看着我,试图从我眼中捕寻哪怕一丝惊慌失措。可惜此时的我也魂不守舍,只是敷衍地回应她:

  “哦,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
  她气不打一出来,一个冲撞就飞进我怀里,顶在我脆弱的肺上。

  “我认真的!这里后山死过人的!”

  “我靠——”我被她这么一顶,整个人都清醒过来,“痛痛痛——”

  我抱怨道,慢慢开始竖起耳朵。

  “这是后山不是溶洞吗,里面藏酒的,之前来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很吓人的事。浮华的大管家还有一个女的……我忘了是谁了,毕竟当时我年龄还小——总之,这两人去地下取酒时,那个脚手架直接断了,两人当场就摔死了!吓人吧!”

  她得意地跟我讲着这些浮华秘辛,还特地用了一个很吓人的语气。

  “好可怕哦……”我无奈,只能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,来满足这位萝莉女朋友恶俗的吓人欲望。

  “演技再差点行不行?”她白了我一眼,忽然脸色大变,眼睛瞪的像铜铃,彷佛看到了不可名状的恐怖。

  她双唇发白,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,往我怀里一扑,大喊道:

  “死,死人啦——”

  “演技不错,我要向你学习——”

  我揶揄道,配合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扭头望去,话音戛然而止——

  木制主楼空荡荡的后庭广场正中央,赫然是一具四分五裂的人体,像是一滩西红柿被大力砸在了菜板上。

  我喉咙发紧,感觉像是被命运扼颈。

  第一次这么具象直观地看到了尸体,人死后的样子。

  他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张,瞳孔已经扩散了,就这么默默望着我们,像是一块死冰。

  我认识他。

  ……

  齐空义是第一个赶到场的。

  因为通讯系统瘫痪得原因,我们只能告诉主楼的侍女。

  不多时,这位浮华的大当家便带着熙熙攘攘的安保团队赶到了现场。

  “你们发现的?”他看着我,语气不善。

  我们俩个跟小松鼠一样点了点头。看着他紧簇的眉头和审视的目光,我思量一番,还是开了口:

  “你认识他吗?”

  齐空义诧异地扫了我一眼,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搭话:“啊,我认识。”

  “他好像,是我们老管家的儿子,好久没见过了,最近才回来应聘酿酒专业。我爸念在是故交之子,就破例答应了。”

  “好像叫……马子文?”

  我盯着他,试图捕捉一些什么。

  “他还有一个假名,叫马仔田。”我轻声说道,“两个月前在江南暗杀齐铭美的大车司机。”

  “可惜。”我语气幽幽,“被我搅黄了。”

  齐空义夹着雪茄的手顿住了,看着他死死绷紧的脸,我的心里也在打鼓。

  我们两个沉默了很久,最后他看着我,冲着旁边的安保一挥手:“把铭美还有那个段家的小子叫过来。”

  马仔田是摔死的,他从高高的主楼楼顶坠下,当场成了一滩烂肉。

  可是谁会闲得没事在特大沙尘暴的深夜去楼顶吃沙子呢?

  我满腹疑惑,看着一旁嘴唇煞白的江跳跳,轻轻拍着她纤弱的背,安抚着她受惊的情绪。

  学姐穿着一袭黑纱长裙走了过来,显得她的皮肤如雪一般白皙。

  她的眼睛自然地扫过了我,全当我是一团空气。

  这幅姿态,却把我搅得心如乱麻。

  她望见了尸体后,俏脸更白了几分。

  “昨晚你在哪?”齐空义淡淡地问。

  她语气不变,毫无退让望着那个她最讨厌的二舅:“你是在审问我吗?”

  “我是在问你。”齐空义摊了摊手,“你知道主楼的监控刚好坏了,你撒个谎我也没办法。”

  “我一直在房间里。”

  她说谎了,我摸了摸手上的红绳,尽量让自己面色不变。

  “她说得是真话吗?”齐空义突然回头问我,看着我逼问道。他的眼神锐利,吓得我似乎连呼吸都滞后了一拍。

 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,这位家主是揣度人心的一把好手,他似乎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,便想要看看能不能挖出些许信息。

  “物证不会说谎,你让人去她房间摸摸被子,看看是不是有余温就知道了。”

  我压着心中的惶恐,回答道——是的,物证不会说谎,但人会。

  我清楚明白,昨天她一直逗留在我的房间;而四楼403室,是晕车的江跳跳在蹭空调睡觉。

  我需要用真话来蒙骗他,这样才能让假话更加的真实。

  他们一定会摸到余温,但是他会猜到是另一个女孩的吗?

  我不需要知道原因,我只知道学姐撒了一个谎,我必须得默契地配合她,打出一个完美的解法。

  解法……怎么又是这个词。

  齐空义意外地看了我一眼,笑道:“你说的对。”

  这时,101室的段枭被安保拿枪指着押送了过来,他那张娃娃脸有些憔悴,像是没休息好。

  他勉强地冲着学姐笑了笑。

  在了解完情况后,他有些无语:

  “二当家,你是怀疑我吗?”

  齐空义挑了挑眉,没有回答。

  “我昨天特别担心铭美,因为我知道,如果某个人想要杀她,那这个最放松的夜晚无疑是最合适的。看来这杀手没有得逞啊。”

  齐空义怒极反笑,他伸出自己女子一般滑嫩的双手,把雪茄叼在口中:“所以你觉得这是我派的杀手?”

  “我可没这么说,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段枭耸了耸肩,欠揍地摇了摇头。他又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那具尸体,沉吟许久,忽然憋出一句:

  “沉默,你这个蠢货。他嘴角带血,嘴唇紫黑,那么多毛细血管都出血了,怎么可能是摔死的?”

  他给出了自己的论断:“他是被毒死的!这是谋杀。”

  尽管我没看出来,但他这句话显然把也没看出来的齐空义也骂进去了。这位齐家二爷面不改色,只是慢慢眯起了眼睛。

  段枭扯开马仔田尸体灌满了沙尘的长袖,上面赫然两道黑色的深痕:“这是……什么东西?”

  齐空义面色一凝,他冷冷说道:

  “这是蛇的咬痕。”

  忽然,那只死人袖子甩了起来!带着破风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直冲段枭面门!

  “砰!”一声枪响。

  一条皮带一般长的西域环毒蛇从死者的袖口窜出,张开血盆大口试图攻击段枭,却被一颗子弹的冲击力瓦解。

  径直在三寸的位置爆开了一个窟窿,断裂成两截蛇尸。

  鲜艳的蛇血喷洒着飞溅了段枭一身,恶劣刺鼻的腥味不由让这位段家的少爷干呕了一声。

  原来这条毒蛇在咬死了马仔田后,因为沙尘暴的失温,就这么躲在了尸首身下!

  我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,不禁一阵后怕,如果我们发现尸体时贸然动了尸体,是不是……

  我扭头看向枪响的方向,只见齐空义一手插兜,另一只手上抓着一把格洛克。

  我面色一凝,天知道这位浮华家主刚刚跟我们说话时,兜里居然一只攥着一把开着保险的手枪!

  如果有人暴起图谋不轨,估计就已是枪下亡魂了。

  他的手枪技术精湛而准确,居然能在那一瞬间,通过动态视力,甩手一枪便把毒蛇打成两截!

  “蠢货,知道是毒杀居然还敢这么检查尸体。”齐空义沉着脸,咒骂了一句。很符合我对这位浮华家主的印象,睚眦必报。

  这时我才有心思细细观察这一只已经断成两截的西域环毒蛇——翠绿带黄斑点的纹路,鸡蛋一般宽的蛇身,黏腻的鳞片和紫黑色的蛇信;刚失活不久的毒牙还有毒液不断淌下,滴在了大理石地上——据我所知,这种蛋白质毒液,只需要5毫克,就可以毒死一头成年棉羊。

  这个马仔田,他究竟想干什么?

  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,抬起头时,三个男人的目光六目相对。大家的眼球不断转动着望向彼此,眼里是怀疑,困惑和不安。

  我很清楚的知道,凶手就藏在我们之间。

  ……

  最终,这件事情还是没有瞒住齐天宏。这位浮华酒庄的创始人,如今已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人。他拄着拐杖,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来到了现场。

  他默默看着这具尸体,半晌,叹了一口气:“这件事情,可以很大,也可以很小。”

  “但我想它闹大一点。”

  “我现在的血氧饱和度已经很低了,脑袋昏得很。现在死前唯一的心愿,就是来个人告诉我,他为什么死在这里。”

  我沉默不语,其实这位老人的背后的意思应该是——究竟是谁,害了他的大儿子齐空仁?

  但他并没有这么说,他把我们上一场私谈中,“齐空仁是被谋杀的”这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就这么藏在了心里,不让在场的其他任何人知晓。

  而谋杀他的人,就是如今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。那么,这具尸体的背后,又是谁的手笔呢?

  他还默契地冲我眨了眨眼睛,似乎在叮嘱我不要泄密。他慢悠悠地说道:

  “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,浮华15%的股份,就是他的。”

  “我的这句话马上就会写进我的遗嘱中,是具有法律效力的。”

  随后,他便离开去吸氧了。

 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滞在原地,看着老人家自顾自走远了。

  慢慢的,空气中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,大家都在默默计算着这15%股份背后的价值,一个潘多拉魔盒就此被打开。

  “我只有两个要求,一,不许破坏移动触碰尸体;二,非浮华成员不许问及商业机密。”齐空义淡淡地说道,仿佛全然不在意一般。

  但是在场一些敏锐的人们已经意识到了,如果答案是齐家人找到的,那么再加上一些扫荡的散股,这个获得答案的齐家人便会直接成为浮华的实际控股人——

  浮华酒庄的新家主,或许就要这么诞生了。

 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,我张望向学姐,却发现她和段枭早就不知去向。

  ……

  事已至此,先吃饭吧。

  因为沙尘暴,浮华并没有储备多少食粮,于是他们的后厨一拍脑袋,决定还是做个西域手抓饭一锅出方便些。

  尽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但是那一锅手抓饭的锅气还是蔓延到整个食堂,令人不禁食指大动。

  可惜食堂人群罗雀,大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那个死去的马仔田身上。

  明明来到浮华的宾客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上流阶层,其中更不乏一些著名的企业集团领导。

  但是面对15%的浮华股份,却丢下了成功人士的矜持,开始绞尽脑汁地试图搜罗什么证据。

  刚刚已经有好几个老板来找过我和跳跳了,只是因为我们是第一目击者。

  当得知跳跳的身份后,他们又开始攀谈同她那个报社父亲的关系。

  而我这个“宋充”的假身份似乎也真得不为人所知,他们对于我这个江山集团的少爷更多是敬而远之,交流也只是礼貌的颔首。

  看来这个“家丑”宋明亮确实没打算外扬过。

  终于还是人去楼空,只剩下我和跳跳在食堂大快朵颐。

  手抓饭里,焖出汁水的羊肉块搭配着黄萝卜的香甜,羊油浸染着焦黄色的长米锅巴散发出美拉德反应的气息。

  跳跳却没什么胃口,我看得出,她被上午的尸体吓到了。

  人多多少少都是会对人类尸体产生生理上的恐惧和反胃的,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。

  但是我就还好,可能因为我盼这人死想了太久了。

  那天他刺杀学姐失败时,眸子里的寒冷时不时便会出现在我的梦里。

  我总是在后怕自己来得太晚,学姐遭遇了什么不测。

  跳跳丢下了饭勺:“吃不下了。”

  “你不想破案吗?”我歪着头看她,想要找一个能吸引这个女孩子的话题,让她稍微振作点。

  “沈大侦探,摆脱,如果你都没有头绪,那我肯定是不行的啊。”她闷闷不乐的,低头扣着自己的墨绿色美甲,“我给你总结一下。

  一,他是坏蛋。

  二,他在楼顶被蛇咬了,然后摔死了。

  三,这蛇他是知情的。

  四,没了。”

  “那他为什么要去楼顶呢?楼顶有什么呢?”我循循善诱。

  “楼顶的阳台有扇门,但是许多年都没开过,一直锁着。钥匙也在浮华的总务处放着,没人拿过。除此之外,就只剩一个通风管道了。”

 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,只见段枭和学姐并排走入食堂,他应该是听到了我的问题,信口答道。

  自从昨天的坦白一夜后,我现在看到二人就出现了一种尴尬。我看着学姐平常的双眼,却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。

  她演得真的很好。

  “我们已经去楼顶看过了,不仅如此,整个浮华有疑点的角落我们都翻了一遍。”学姐脆生生的声音响起,她没理会我的目光,而是径直看向跳跳。

  作为密友两个女孩显然有着不少小秘密,但此时我只是察觉到——

  学姐在刻意躲着我。她的步履似乎有些一瘸一拐的,难道是腿受伤了?

  “你腿怎么了?”江跳跳关心问道。

  “昨天睡觉时磕到床头柜了,青了一大块。”学姐对着跳跳掀起了自己的裙子,露出小腿上那一大块的淤青。

  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跳跳没精打采地抬起头,用鼻孔对着对面二人。我望着他们二人,心底酸水涌过。

  好像,他们确实蛮般配的。

  “有,但是不多。”段枭拿着两碗饭回来,非常习惯地从其中一碗扒下一半的量给自己碗中,再递给了学姐。

  “分享分享?”江跳跳靠近了些,不停用肩拱着铭美学姐的胳膊。

  “本来我是不想分享的,但是铭美觉得,把这些消息说出来后,沉默会知道点什么。”段枭淡淡说道。

  我抬头看向学姐,却发现她神色依旧。

  “好浓的醋味哦。”江跳跳看热闹不嫌事大,从一旁的餐桌上拿起一碟醋就倒进了自己的碗里。

  “你自己说吧,和你的小默讨论讨论。”段枭促狭地搂住了学姐的肩膀,用力把她揽在怀中。

  感受到他强硬的眼光,我脸色一变,但是还是毫不示弱地抬起头盯着他。

  气氛压抑了下来。

  学姐这时才慢慢开口,把我的注意力扯了回来。

  “马仔田入职大约十三天左右,所以人缘关系很淡薄,平时独来独往的。”

  “主楼的窗台都是朝内庭打开的,楼顶无法通往。”

  “浮华主楼没有监控,是因为来这里居住的人相对都位高权重,需要为他们的隐私考虑。”

  “昨天我二舅是回家睡的,门口道路口的监控拍到了这一点。”

  “蛇尸上,腹部有勒痕。”

  ……

  听着她娓娓道来,我陷入了思索。

  这个蛇显然是关键中的关键,假设它是用来行凶的一把毒匕首,那么它要如何插进去呢?

  似乎有一片片拼图在我的脑中不断链接着,但是缺少着更重要的信息。

  “我要再去现场看一看。”我低声说道。

  因为沉默是一个记者,他不相信失真的信息。

  一旁的段枭冷哼一声,并没有搭腔。倒是学姐低下头,她声音有些黯淡:

  “你可能得赶快了,爷爷状态很不好,已经上呼吸机了。”

  目送着沉默和江跳跳大步流星地远去后,段枭慢慢环抱住学姐,他的肌肉孔武有力,牢牢锁住女孩丰腴的酥肩。

  他淡淡开口:“所以到头来你还是在指望他?”

  “我没有。”齐铭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,但并没有反抗,她只是冲着段枭撒娇道,“毕竟他们俩是我们这边的,到时候,万一,假设,真的有什么新发现,我就让他们告诉我,我自己去爷爷那汇报拿股份。”

  “你这么确信沉默会让给你?这可是浮华15%的股份。”

  “我确定。”

  齐铭美斩钉截铁,黑色的罗裙微微摇曳,下面是森然的暗红色内衬,她缄默了一会,轻笑道,“因为他一直是这种言听计从的人,我只要稍微热情一点,他就会扑上来,跟养了条狗一样。”

  她斜着眼冲段枭望去:“你不会,在吃狗狗的醋吧?”

  段枭只是扬起了眉头,没有说话。

  他的心里莫名有些怀疑齐铭美,可女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和乖巧。

  有一句话叫做,得国不正,必有殃灾。

  当初他以不正当的手段,从沉默的身边抢走了他的学姐,训练了她的生理和心理;如今,他就必然会陷入这种煎熬和猜忌中。

  他的怀中,齐铭美在他耳边呢喃道:“等这件事结束后,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吧。”

  “你觉得现在的我,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段家夫人了呢?”

  ……

  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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